许迦南小声咕哝:“哥哥,你太坏了……我一会儿把钱给你。”
一码归一码,孝敬长辈她得自己掏腰包才行。
这顿饭吃得很温馨,早些时候,窦春燕要是厂子活忙,来不及回家做饭,许迦南就都是来巧巧家蹭饭的,她胃口大开,吃了两大碗饭,撑得直不起腰来,最后还抢着帮忙洗了碗。
婶子哪能用她洗碗,但是许迦南非要做,不让做就是拿她当外人,婶子就笑笑随她去了。
巧巧今天晚上还要跟自己的师兄师姐们开视频讨论一些事情,所以吃完饭又说了会儿话,许迦南和沈司瑾就告辞了,离开之前,俩人还约好了明天必须睡在一起,聊一整夜。
许迦南跟沈司瑾下楼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了,外面的路灯坏了好几个,黝黑的地上偶有水光闪过,是雨珠落在泥洼中溅出的涟漪。
俩人一前一后走在狭窄老旧的楼道中,灯
光将沈司瑾的影子投射在她的身上,许迦南的心脏跳的有点快。
以往她面对沈司瑾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时,她都会告诉自己不要多想,因为对沈司瑾动心这件事情,实在有些令人羞耻,她是将沈司瑾当做她长辈一样存在的,有一种骨子里面的崇拜依赖和敬畏。
将那种悸动的情愫寄托在这样一个“长辈”的身上,让她觉得是一种“冒犯”。
可是许迦南必须承认,只要一想到这一点,她的心脏就跳得更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