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
简青橙说。
“到底有什么大事,值得你这么郑重?”祁倧野的神态也已经正经起来,英俊不减,冷淡的眉眼显得有几分肃穆、庄严。
此刻的他不像是什么乐坛明星。
反而像律师、医生,法官。
总之就是那种特别专业特别情绪稳定的高质量男性。
遗憾的是,简青橙并无暇观赏。
另一件事此刻盘踞着她的内心。
她深呼吸了一口气,眼神只低头看着面前茶杯里正逐渐绽放的玫瑰,待到玫瑰花瓣完全占据整个茶杯,方缓缓开口:“你别太担心。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最近我才有办法解决,才能提起。”
“不是大事儿,但憋了好几年是吧?”
祁倧野道。
“嗯。”简青橙点了点头,说:“确实有好几年了。”
算起来恐怕有五年。
一晃而过。
祁倧野说:“说吧,我倒真想听听到底有什么事能烦你这么多年。”
简青橙轻笑了下:“其实真的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说着,她把手伸进了方才趁祁倧野去厨房泡茶,拿到自己怀里放着的包里。
打开夹层。
拉开拉链。
里面装着一个棕色牛皮纸的信封。
手指触及到信封。
再然后,鼓足了勇气,把信封拿出来,递给祁倧野。
信封很薄。
也因此祁倧野拿到手上的时候,还有些好奇。
“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