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礼现在正怀着孕。
贺嘉辛还为她没来月经,方便他无节制地性.事,高兴着。
她不敢违逆他,唯恐这段关系唯一的牵连。
会因为她的拒绝,走向消亡。
棠礼疲惫地闭上眼睛:“我太累了,如果彻底瞒不住,我想带着这个肚子里没有人祝福的小孩,回到苏州。”
“我不敢和他说,他妈妈逼着我打胎的样子,我太害怕了。”
“到时候啊,贺嘉辛和别人在一起也好,什么都好。”
“太有良心的人,总是双倍痛苦。我这颗心飘泊了很久,好像从来没有着落。”
“宁宁,我好羡慕你,我有时候都不知道待在他身边。我应该编什么理由才好,归结于什么原因来好,才能继续下去。”
“我拥有他,只能是不见光的关系,和持之以恒的等待。”
棠礼眼角有泪,故意用一种轻松又满不在乎的语气:“如果你有一天找到了正确答案,一定要告诉我,可以吗,宁宁。”
姜蝶珍听完,也掉眼泪了。
她什么话也没说。
搂紧怀里这位年纪比她大,但是带着一种青涩母性的女人。
无声地让泪珠牵了线。
良久,姜蝶珍才说:“如果我知道了正确答案,一定会告诉你。其实,我的特赦期限,也只有两年多。”
棠礼在她细瘦的臂弯里笑:“好呀,你一定要偷偷告诉我,因为到时候我可能会失踪,去一个人没有人知道的地方。贺家让我失去了很多,却让我学会了几种不同的语言,也有去不同国家生活的勇气。”
姜蝶珍垂着眼睛。
她刚想说些什么。
姜蝶珍就感觉景煾予越走越近。
最后停在距离两人一步之遥的地方。
他双手插着口袋,温柔俯下身,带着晨雾凉风和冷冽麝香的影子。
男人身上那股泉水和檀香的气息,在治愈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