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遥远的墨西哥州伊达尔戈,显得更无所遁逃。
可她着迷于现在这种深陷泥潭的悸动。
就像破茧后的蝴蝶,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扑棱翅膀。
她连晃晃悠悠的飞行轨迹都不需要了。
现在,被封锁住退路,会激发她蛰伏在体内的本性。
男人青色静脉凸起的手背,朝她的脖颈伸过来。
她无法抗拒地臣服于自己的本能。
是一种孤勇之感。
渴望被恋慕的上位者触碰,占有。
从脊椎深处渗出的那种,想要被他压制,囚困的,难以言明的雀跃。
她愿意被他掠夺驯化,愿意被侵略引诱。
就像乖柔的食草动物,渴望被凶猛高傲的野兽征服。
两人皮.肤接触的地方,已经密密匝匝地涌起细小的颗粒。
她的肌肤也逐渐开始泛红。
长期以来堆叠的渴慕,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纸。
她仰起头,在纸张之下,已经透过透明的质地,即将窥见天光。
景煾予:“小乖怎么还保持着这个嗜好,嗯?这么喜欢咬人啊。”
忘记是谁,先丧失的耐心。
她忘了是怎么磕磕绊绊地把笨拙的手指,卷积到恋人的黑毛衣里。
那天她咬的是男人递过来的臂弯。
这次。
她感受到了他额角贲张的青筋。
姜蝶珍记得第一次。
景煾予教授她勾引他时,那种散漫倦怠又漠然的感觉。
让她深深地产生了,想要和他较劲儿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