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红着脸,探出脚趾,碰了碰他的膝盖。
男人单膝跪在地上,掐着她的后颈吻她:“如果我醋疯了会让你兴奋的话,你可以一直瞒着我。”
姜蝶珍的脑子还有一点不清醒。
她细声嗫嚅道:“不会的......煾予,崇拜你,追逐你,更让我兴奋。”
他多有魅力。
连对她的索求,都能驾轻就熟地平复下来。
从而浅尝辄止。
他把她搂得特别紧,和她鼻尖相抵,掐着她的腰,最后一次吻她。
“还是好渴,晚上得接着哄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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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蝶珍上楼的时候。
光暗相交的黄昏还没有结束。
残余的太阳和白昼就像携手殉情的恋人,把希冀的余晖遗落在云层.
在高耸的楼栋间,留下了蜜甜的光晕。
趁着景煾予不在。
仲若旭终于有了凝望姜蝶珍的勇气。
他把味碟摆好:“我哥呢,汤锅已经煮好了,可以吃了。”
他接着说:“没拿红酒。今天是传统节日,我们随便喝点北冰洋,对付一晚算了。”
“好。”
姜蝶珍撩起黑发,提着裙摆坐在小摇椅上:“煾予说,换身家居服就来。他觉得回家还穿西装,会让你们拘谨。”
仲若旭“嗯”了一声,盯着她微肿的嘴唇。
酸涩的心脏,在胸腔里搅拌着。
半晌,男人才说:“我拿了薄荷水上来,放在那里了。”
姜蝶珍点头:“谢谢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