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动作并不温柔,揉她胯骨的时候。
男人呼吸的声音又沉又重。
棠礼的衣料很薄,被他随手揉乱了。
这种抚慰几乎称得上春雷伴雨的惊蛰天。
在她身上蛰伏的什么神经,都被他撩拨地彻底醒过来。
怀孕总是比平时敏感。
浅淡的触碰和温柔都会放下无数倍。
更被说凶凛又渴求地吻和揉。
棠礼神志顿失,到处都痒得厉害。
她不想自己发出没有意义的喘声,只能更深更用力地咬住下唇。
贺嘉辛掐着她的下颌,想听到她逸散的喘息声。
她小小的牙齿,在唇上印了一圈青……紫的咬痕。
他把她圈在怀里,吻她修长白皙的脖颈。
男人撩开她的发丝,长指拢住她的后脑勺。
命令她离自己再近一些。
但是很快,他就在渴慕已久的柔嫩脖颈皮肤上,舔.舐到了她咸涩的眼泪。
贺嘉辛愣了一会儿。
他才感觉到她已经无声地掉落很久的眼泪了。
这个柔软的人,总是默默地忍耐着。
棠礼:“你要是还想做......就从这里出去。”
被他肌肤接触的每个角落,都很温暖。
从颈窝到脚腕,贺嘉辛的体温传递到了她的皮肤上。
她虽然还在泫然欲泣,浑身早就泛起了淡淡的玫红色。
贺嘉辛嗓音很哑,有一种混着荷尔蒙的性感,“真的就这么抗拒我吗。”
他这句话小心翼翼,几乎带着浓烈的疼惜。
棠礼已经顺从了他十年。
在半清醒半昏聩的边缘,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