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!”
姜蝶珍小声尖叫了一下,甩掉高跟鞋。
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,赤.裸着脚,垫脚跳起来。
她抱着他的臂弯转圈,在光影中徘徊,
姜蝶珍甜甜笑道:“老公,我好爱你呀。”
他说,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男人心里甜的厉害,唇间不自觉弯起笑。
这句话也许出自真心。
因为按照平时的性格。
她会说,谢谢你呀,景煾予。
她说爱他。
恍若穿过了经年的时光。
那个静谧看展的女生,缓缓回头,盯着他。
她对他持之以恒的静候,和情难自抑的肖想,都做出了回应。
她眼睛里不是那些艺术品,而是他。
“姜蝶珍。”景恩予吻住了她汗津津的小脸,摩挲着她后颈滚烫的皮肤:“你喜欢吗?”
“喜欢。”姜蝶珍眼睛有薄薄的水光,就像终于走近梦中的神殿:“我是在做梦吗。”
“我在这里呢。”
男人用湿热的舌舔.舐着她的泪痕,辗转亲吻她颤动的眼皮。
他在吮吸,掠走湿润。
姜蝶珍专心致志地抱住男人,“煾予,你再亲亲我,让我确定,我不是在做梦。”
他说:“你能感受到我的温度吗。”
姜蝶珍被他揉捏得微疼:“你再用力一点,我还是不太确定。”
“这样呢。”男人坏笑着,弯起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