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子一天天过去。他看我的眼神,充满了厌恶。”
“后来我帮他买了机票,和我手工织成的结成茧绸,让他先回北京。”
齐汐薇陷入回忆:“我没看过那个女人。但他回来的时候,脖子上有吻痕。”
“他就这样明晃晃地炫耀着。仿佛得到棠礼的主动,都是一种嘉奖。”
“他无心刺激我,但......一个女人,不可能完全装作洒脱的。”
“你可能不知道,落雪天。棠礼在医院坐月子。我托人打听到了她的地址,去看了她一次。”
“我到的时候,她在喂奶。”
“她好像一眼就认出我是谁。她让我坐,让我暖暖手。”
“我问她,我可以抱抱小孩吗。”
“棠礼笑了下,很温柔的说“‘嗯’”。
“然后她把属于他的小孩,递给了我。”
“孩子很可爱,是个男孩,长得很像他。”
“那个女人,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味。”
“我做了上万元的长尖美甲。她教我托住孩子的后脑勺时,我的指甲戳到了孩子的皮肤,有一道浅白的划痕。”
齐汐薇嗓音更闷了一点:“我想解释,我是无心的。但我很少对人道歉,我只是僵在原地。”
“棠礼温暖的手搭在我的手腕上,夸我的指甲漂亮,说‘星星很喜欢你,不哭不闹的。’”
“她好温柔......好像我无论做了什么,她都会无条件夸我。安慰我。”
“我忽然明白,贺嘉幸为什么那么迷恋她了。”
齐汐薇回忆道:“和我在一起,他神经一直绷紧。只有在这个女人面前,他才能做自己。”
“而且她看起来,很无欲无求的模样。没有过多的情绪,像水一样寡淡。我终于知道,他为什么要炫耀那些吻痕。”
“......说起来,真的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