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说你是川一中的学神,到现在十年了,川一中还有种种你的传说。我终于明白了,神与凡人不在一个层面。”
周砚均重复问一遍,她反问:“还没想好,你有没有什么杀人诛心的方法,反正不能让狗男女逍遥快活。”
车稳稳停下,他解开安全带,“我不知道,但依你的性子,能想不出来?”
他推门下车,游星紧跟其后,“男人嘛,肯定最了解男人。要了解敌人才知道如何让其痛不欲生。”
游星自顾自说:“要真按我的想法,我想让他做二十一世纪的太监。至于小三,我要把她的名字刻上互联网耻辱碑。但凡是我男人出轨,我真做得出来。反正我不是好人,得罪我就大家一起下地狱!”
周砚均不意外,但凡没有法律约束,她绝对是疯批挂。
周砚均腿长,她跟得累。他放慢了步伐,“你、很讨厌这种事?”
她反问:“难道不该是嗤之以鼻,众人讨伐的事?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!周砚均,你这么平常的态度,是不是觉得这是件没所谓的事?”
周砚均没表态,“这是社会上的常态,大部分人表面感情忠贞,私下却守着一池子的鱼。”
她想反驳,对方继续补充:“但鲁迅说,向来如此,便对吗?也就是说,错就是错,不会因为犯错的人多就不称之为错。”
“所以你也讨厌对不对?”
“嗯。”
“好险,你差点从我的朋友列表里踢出去了!” 若他这般觉得,游星只会认为两人三观不合,做不了朋友。
语气淡淡无波澜,“那我真该庆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