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砚均没解释人是谁,两人瞬间掠回陌生人的关系,甚至不如陌生人。
灯光又暗了几分,红色幕布拉开,各自坐正后将目光投向舞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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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星整个游离,陶戴文告诉她结束了,她才回过神跟着人群往外走。
她只想迅速逃离,装模作样的道别都不愿装。但陶戴文体面,在剧院门口和周砚均道别,并客套询问他们要不要一起用餐。
游星玩笑道:“你看不清形式吗,要当电灯泡自己当去,我不去。”
陶戴文哈哈笑:“是我没反应过来,那就不打扰周总和朋友了。”
周砚均全程没表情,不冷不热和他们说了声再见,和身旁人走了相反方向。从他转身,游星的目光才敢毫无顾忌落在他的身上,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变小,直到消失在转角,她不自觉叹口气收回目光。
陶戴文引着她往停车场去,他没多问游星。在看到周砚均那一刻,他就知道是舞会上她挽的人。
接下来的时间,游星一直心不在焉,无论他开玩笑调节氛围,或是说其他有趣的事,她连笑都懒得笑。陶戴文自知无趣,也缄默起来。
游星本以为尝试去见新朋友,以减少阵痛,却没想成了加剧。下车前,她无奈笑了笑,“不好意思,今天兴致不高,让你也不痛快。你知道女孩子嘛,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。”
陶戴文耸耸肩,“没关系,起码说明了我们还有下一次约会。”
“下次,我一定好好招待你。你刚回国,算是半个客,下次带你去吃川平一绝的餐厅。”说时,她解了安全带
准备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