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每次看他,起码眼神冷漠,快速抽离的冰冷。游星不确定他会因此难过。以前不曾琢磨透他的想法,现在也是。就算他要告白时,游星都不确定他是真喜欢,几分喜欢,还是因凑合,年龄到了?
李宥雨回忆,“前一个星期整天熬夜工作,哪有那么大工作量,而且他从不在办公室抽烟的人,烟灰缸里数不清的烟头。我每次进去,都要给他收拾。我了解他,他从未这么失态过,估计想用工作填满空荡的心吧。”
据李宥雨所知,周砚均第一次告白,话没说出来就结束了,够打击人的。
听完后,她的失意浅浅像烟雾,缠绕她的身旁。这份感情像费尽心力拼了好久的拼图,可怎么都缺一块,怎么都不完整。
她很痛苦,极力掩饰对他的感情,可一提起他的名字,一面想逃避一面又想贪婪地多听几遍,多念几次。
第二日,陶戴文准时抱着鲜花将车停到小区,游厉难得在家,一听她是和陶戴文一起,到嘴边的话咽回去,“早点回来。”
游星点头心里却吐槽游厉像个老古董,深宅里的大家长。
陶戴文很绅士下车为她开车门,体贴入微的举动让游星暗自加一分。
星觉得如果有一天非要和不喜欢的人结婚,如果单论合适程度,陶戴文也行。
陶戴文无时无刻尊重她的情绪和喜好,任何时刻都绅士风范极了。他总能快速击中游星的内心,说的话也总能说到她的心窝上,让她自然而然接下去,没有任何尬聊的成份。
游星发呆,陶戴文的手机铃声划破寂静,她回过神来,见人久久不接电话,提醒:“你的电话在响。”
陶戴文停在红灯前,这才拿过手机,“不认识,估计骚扰电话。”
游星没当回事,后来电话又响了两回,他还是没接。陶戴文在铃声响起的最后一刻,不大耐烦接听,忙说:“都说了我不办卡,不要再打来了。”
对面没来得及出声,他就将电话挂了,随后温柔朝游星歉意一笑:“不好意思,吵到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