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阿敏在给谭斯羽母女做司机,偶尔被游星征用过来。
“因为想奶奶。”她为他撑伞,示意他点香。
有人帮忙,他的动作顺畅起来。两人没说多话,游星能感觉到他的磁场低沉,没有格外活跃气氛让他开心。
雨小了些许,她举着伞影响他的动作,于是收了伞站在他的身后。
他俯身在墓前摆瓜果,点烛火,又拿了帕子擦拭灰尘。霏霏细雨落在他的衣裳上,像呢子衣上披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薄膜。
等他忙完,她上前点香问候他的亲人。
这雨断断续续,时大时小,他们走时,雨又大了。游星跟着他走出去,他们来得早,所以周遭没什么人。等他们开车出去时,正好迎上进来的车。
“吃什么?”游星问。
一个疑难杂症的问题。
“回家吃。”
恍惚间,意思像是回他们共同的家。
周砚均问:“笑什么?”
“嗯?”游星看着开车人,“我笑了吗?”
至今,两人的相处很奇妙,彼此明了心意,之间也没了障碍,感情回温,但就是未曾突破更近一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