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宥雨的肚子显怀了,不怎么出门,接到她电话时挺开心,终于有人解闷了。
游星与她说两人的关系,她很淡定,“果然,迟早的事。”
“你之前就知道了?”问了后她反应过来,若李宥雨先前就知道,怎会沉住气没来问自己?不大像她的作风。
“不知道,周砚均彻头彻尾的闷葫芦,哪会和我们说这些。以前在公司,我还多少能看出来,现在我天天待在家,哪儿来的一手资源。”
“难道我和周砚均在一起这个事激不起一点水花?”她纯粹好奇。
李宥雨吃着零食,不忘回话:“你要是把这个消息扔公司,估计能把整片湖炸翻。每回见面,看似老死不相往来,实际上处处是猫腻。但认真说,能在一起我挺开心的。周砚均终于有人陪了,要是再早点就好了。”李宥雨感伤了下,又道:“不过缘分是个玄学物,不是想哪个时间点就哪个点,一切都是天注定。”
“是啊。”
没有人因老人的离世而崩溃萎靡不振,但每个人都会在突然想起老太太时陷入一阵难过,无论是否有血缘关系。
“他马上生日了,你们以前都送他什么啊,我真的没有一点概念。以前送过他一块表,以感谢之名。还送过他一副袖扣,为了和自己的耳环搭配。为了讨他欢心而送礼物,她真的没概念。
李宥雨回忆,“发红包?”她没太大印象,她发红包周砚均不收,“你送些实用的,他用得上的东西,管他喜不喜欢,总归用得上。”
“那我送他钢笔如何,平时签字用得挺多的。”
她这回去流原选择坐高铁,没让阿敏送。特意选了六点多达到的车,这样他能接上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