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灿灿咬牙切齿的对于一凡问道。

“其实如果你想，根本不需要公开甄选。”

于一凡这话含金量十足，在场的众人都不自觉多看了韩灿灿一眼。

韩灿灿厌恶这种目光，暧昧、自以为是的了然。

而于一凡似乎不懂这种目光，对她来说，是种侮辱。

他又怎么会懂呢？

韩灿灿笑了，在他的眸光中，缓缓走到他面前，双手带着怒气的“啪”的打开他面前的评审桌上，韩灿灿低头，对着于一凡的眼睛，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段话。

“朋友有很多种。有一种叫酒肉朋友，一味只求得到，不懂付出；在你困难、落魄、不是于氏集团太子爷就弃你而去的，也叫朋友。有一种朋友，就算身份家境社会背景相差很多，但能真心相对，累了一起哭，开心一起笑，就算困难时没有能力雪中送炭，却总在第一时间陪着彼此，这也叫朋友。于一凡，我想跟你做第二种朋友，建立在平等，独立，互相独立的基础上。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，就像我没有能力为你做什么一样。咱们之间没有伟大的于氏集团总裁于一凡，只有于一凡。”

韩灿灿的话让于一凡懵然悔悟过来。

“灿灿，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“于总……”

韩灿灿含笑打断于一凡的话：“您似乎忘了我的话！”

“灿灿……”

于一凡伸手想拉她，被她巧妙一退，侧身避开。

韩灿灿立在原地，甚至还给于一凡鞠了一个躬。

“于总，对不起，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说完，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没人想到韩灿灿会这么嚣张，也没人想到冷漠严肃的于总裁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——后悔、自责、伤心……等等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