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叶总您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同学。”
“这位可不止漂亮,她当年可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,样貌成绩都是数一数二的,”说罢看回边月,笑道,“现在在哪里高就?难说我以后还得仰仗您。”
话说的谦卑,却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,在场的都是人精,哪能听不出来二人有过嫌隙?再一看边月此人,除了样貌令人眼前一亮,穿着打扮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,况且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石阶上,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权有势的人。
“叶总您说的是什么话?您能仰仗的人,那得是什么人啊?”
“就是就是,叶总您太谦虚了。”
“有的人就会死读书,一到社会就抓瞎了。”“这你也信?我瞧着她不像成绩好的样子,叶总说客套话吧。”另有几人在“小声”议论,却又偏偏让该听见的人都听见了。
叶邵安双手交迭,左手轻轻在右手手背上拍打着节拍,看表情很是受用。
“说说呗老同学,在哪里高就。”边月不答,静静地看着他,他又继续说,“怎么?看不起我啊?”
他往前走了两步,尖头的意大利手工缝制皮鞋小幅度抖动,看的边月心烦,想一脚踩在他的皮鞋上,或是狠狠地往他膝盖上踢一脚,让他别抖了。
她毒舌,在嘲讽别人上有一套,但真正遇上讨厌的人,边月却又一句也不想说了,无论如何,语言始终是有限的,它只能攻击那些尚且有底线的人,倘若遇上不知廉耻的混蛋,唯有拳头才是真理。
鞋头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,在叶邵安再一次开口催促之前,边月动了,她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