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知宴其人,就和这家酒吧的名字一样,做作。
喻枫原是不喜欢评价一些人和事的,别人的好坏与他无关,但今天心情实在不爽,非要讽刺些什么才好。
满是酒吧、咖啡厅的临湖街道,一眼就望见将要到访的那家。实在太过鲜明,与整条街格格不入,红砖砌的墙,大门左侧爬了一墙的绿藤,破开两扇窗,窥见熙攘杂乱的内部。右侧则放了一个巨大的木制花架,花架上下都放满盆栽,别出心裁地用油彩在花盆上作了五颜六色的画。
内部与别的清吧并无不同,唯一特别的大概就是墙纸是杂志、报纸拼贴的,极具个人特色,还有满满一面墙的不知名乐队唱片。喻枫走进去,台上的乐队正用蹩脚的普通话唱蹩脚的歌,台下是是随音乐摇摆的歌迷。
皱着眉,在临水的落地窗前找到了李知宴等人。三个人与文艺小众不沾边,楚屿山穿着西装打着领带,还在用笔记本计算机处里工作,何川忙着往嘴里塞薯片,李知宴则举着酒杯,状似忧郁的与路过的女生聊得正欢。
抿了口酒,眼神迷离,“这歌真是唱到我心坎里了。”
女生一脸惊喜,声音高了好几度:“你也喜欢蛙蛙?”
“他确实喜欢,一日三餐,顿顿不落。”
几个人的视线一同落到喻枫身上,女生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李知宴一眼,像碰见什么脏东西,匆匆道别,逃似地跑了。
李知宴挽留的手僵在空中,转而怒视喻淮:“迟到不接电话,要不就别来,来了还把我新认识的姑娘吓走了!”
才从公司过来,领口被扯松了些,喻枫单手插兜,透着股痞劲儿,踢了踢李知宴,笑道:“让我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