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远关上门,轻车熟路的从床头的书桌下拖出一张小桌子,把饭盒放在上面,一层一层打开,红烧肉,火腿排骨炖藕,蚝油生菜,肉末豆腐,又拿出两个小碗盛出两碗饭。
“快点,过会儿凉了。”阿远隔着被子拍了拍她。
人饭都做好端到她面前了,再赖床怎么也说不过去,边月伸了个懒腰,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,阿远找了两个坐垫放下,见状从床尾堆满衣服的沙发上拿起一件棉外套扔给她。
阿远的手艺毋庸置疑,一坐到桌边就香气扑鼻,从胃开始清醒,边月塞了一块排骨到嘴里,由衷感叹:“好吃。”
“里面的火腿还是你拿回来的。”阿远见怪不怪。
“春花阿妈腌火腿的手艺一年比一年好了。”
“今年不是她腌的吧,”阿远从汤里捞起一片火腿,“说起这个,那天在视频里看见的小伙儿呢?他是外地的?”
边月嘴里有骨头,含糊不清道:“没,本地的。”
“那怎么回来就不来找你了?”
“忙呗。”
“我觉得他比较好。”
边月心不在焉回道:“什么好?”
“那小伙瞧着比你认识的其他狐朋狗友靠谱,前几天我阿妈打电话来还提起他了,”阿远看向边月,“你……你可以和他处处。”
又担心边月不吃午饭,又担心边月的终生大事,一天天不够她操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