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一如想象中的冰凉,说出的话却好像一阵和煦的春风,让人对她气不起来,只对自己懊恼。
星星是没有的,路灯也不够亮堂,寂然无声的夜就好像他手中那朵随时会破碎的玫瑰,想使劲抓住,教训两句,又生怕真的伤害了它。
总是不甘心的。
“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!”
喻枫把边月带到门口,边月却不进去,脱下拖鞋,光脚踩在地板上,刺骨冰凉。
“边月!”喻枫怒道。
“鞋子脏了,”边月解释,“可是有人不肯原谅我,我也不敢麻烦他抱我进去。”
话音刚落,身子就一轻,喻枫拦腰抱起边月,脸色仍不够好看。
这么心软可是要被欺负的。
边月的气息若有似无亲吻着喻枫的脖颈,喻枫听见她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。
喻枫恼羞成怒,却仍然轻轻把边月放在床上。
咖啡店的老板娘回去一通宣扬,什么豪车啦、豪门啦、司机啦……等边月隔天回到酒吧,她已经成为了不努力就要回去继承家业的豪门千金。
尤其边月又是坐着豪车回来的,先前还不相信的人现在也信了七七八八。
按捺不住八卦的心,吧台就留了一个人,其他人一股脑全往后面钻,目光灼灼地望着边月,期待她说出他们想听的话。
“都不工作了?”边月斜睨着他们。
边月脾气好,向来也没有多少人惧她,有人大着胆子问:“月姐,你昨晚去哪儿了?”
“她去哪儿了关你们屁事儿,”阿远从后面赶来,“该干嘛干嘛去,别堵在这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