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不情不愿散去。
阿远也疑惑呢,别人不清楚边月的情况,她还不清楚吗?可这传言传的有理有据,让她不免怀疑还有她不知道的隐情。
跟着边月回到二楼休息室,小声问:“你昨天去哪儿了?”
边月失笑:“你怎么也跟着他们闹呢?”
“隔壁老板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,还不让人好奇一下呀?”
“去……去喻枫家里了。”
阿远立刻惊呼:“收到巨额支票了?”
“……”边月无奈地看着她,“少看点狗血电视剧。”
“那他们带你去干嘛?”
“叙旧!”也不管阿远信不信,边月把她推出门外,“我要换衣服了。”
早上起来是没有见到喻枫的,听说天还没亮就匆匆走了。吃早饭时孙念禾和边月抱怨:“那么晚才下飞机,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非要回来住。”
边月讪讪笑道:“他想见您嘛。”
孙念禾把吃剩的半块土司推给喻靖,淡淡瞥了她一眼。
边月心虚地喝了一口果汁。她觉得孙念禾的状态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,除了偶尔会放空、不想搭理人之外,其他看不出有生病的迹象。
即使曾今有被忽略,现下也被照顾的很好。
走的时候夫妇二人在花园散步,边月没有打扰他们。
她去酒吧拿了前一天放在这里的包就想走,阿远不让,拉着她让她留下来工作,快到五点才放她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