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喻枫,边月的确想不到比小孩儿更准确更真诚的形容词了。
边月没有继续说话,眼看就要到家了,喻枫沉不住气,“才哄了三句话就没耐心了?”
“你不仅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,你还没把我放在心上!”
边月笑看着他,仍旧没说话。
前排的司机都快憋疯了,油门越踩越猛,就盼着赶紧把这俩祖宗送到家,好让他一个人放声大笑。
“现在连哄我都这么敷衍!”喻枫下车前抱怨了一句,连车门都没关就往前走。
边月对司机说了句幸苦了,提着包包下车,拐弯走进一楼大厅就看见喻枫站在电梯门口。
“电梯没到。”不是在故意等她。
边月按了下电梯按钮,门立刻打开,没等喻枫解释,就善解人意地说:“我知道是刚到的,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
电梯里,一人一个角落,站的仿佛素不相识,边月主动去牵他的手,喻枫的手顿了一下,似乎想甩开,但最后又只是任由边月牵着。
很快到达楼层,两人一起走了出去,边月领先喻枫半个身子,走了几步发现后面的人不动了。
喻枫并不看她,别别扭扭道:“你都不多哄我两句。”
略带撒娇的语气,边月心软的一塌糊涂,松开手,喻枫一愣,去抓,没抓到。
边月抱住他的腰,踮起脚尖轻轻吻在他的嘴唇上。
正要退开,腰间猛地一股力紧紧箍住她。微张的唇齿给了对方可乘之机,全身的血液灌冲颅顶,舌尖与舌尖抵死缠绵,灼热的气息借由口腔传遍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