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俊等人还处在茫然状态,虽然知道是和郑家事情有关,却搞不明白自家老大这是又抽的哪门子的疯。
“头儿,我听说早上郑家发了个传真过来?”
曲嫮没搭理他,反而询问同行的实习生阮莹莹:“许扬呢?跟技侦组在一起?”
阮莹莹急忙回答:“对,于主任他们那边开了个面包,座位正好有富裕。”
曲嫮颔首,又说:“你把信的复印件给史俊看看。”
趁着史俊看信的功夫,曲嫮一心二用开车同时和罗煦涵交流意见:“你觉得还有挽回的可能性吗?”
罗煦涵目光深沉,仿佛望不见底的深潭,过了足有两秒钟之后才回答说:“如果你还记得我昨天说过的话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曲嫮语音稍顿,在灵活的超过一辆车并顺利完成变道之后才又重新开口,“我不否认信里面的意思,但是从表象来看郑婷雅,我们暂时假设信是郑婷雅写的,从语气到遣词造句都可以看出她内心的平静、坚定和勇敢,拥有这样个性的人难道不会尽她最大的可能活下去吗?”
“事实上,”罗煦涵毫不客气的指出她逻辑上的疏漏,“首先,需要肯定的是,信就是郑婷雅亲笔写的。第二,从信中的内容确实可以看出她的性格,而你分析的坚定、勇敢我并不否认,但是平静应该是不存在的。之所以你会觉得平静,极有可能是绑匪对她有所承诺。第三,我必须指出的是,如果没有这封信的存在,或许郑婷雅还有一丝生机,但是这封信出现也就意味着一件事情,那就是……”
曲嫮骤然之间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住,她根本不用罗煦涵说出最后的结论就知道他究竟会说些什么。
“……她死定了。”
“她死定了。”
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出最不愿意接受的结局。
史俊本来还在仔细读信中的内容,听曲嫮和罗煦涵的交谈顿时打了个寒颤,当即抬起头惊讶出声:“头儿,为什么啊?万一、万一这个时候绑匪还、还没动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