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和她们有过?”女孩扬起小脸,抽泣了两下。
男人皱眉。这么又是这个问题?昨晚上不是刚问过他这个问题,怎么今天又来了?难不成还要天天问一遍,确认一遍才好?
真是幼稚。以前他听生意场上的伙伴谈笑过,说现在女人难缠,领证了都要每天问一遍“你爱不爱我”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”“我是不是你最爱的人”,那时他听了,只当生意伙伴是在开玩笑。哪里有人会闲得整天问爱不爱的?
爱不爱的,就是芝麻大点的小事。爱本身就是不稳定的、虚无缥缈的一种情感。
现在倒是他自己,亲身经历这种情况了。
“有过什么?”他还是耐住性子,问她。
这个小娇娇儿,还是个小作精。大晚上搞这么一出,她不是他活祖宗是什么?
被梁津这么一问,周萱那瓷白的小脸顿时腾起两团红霭。她都不知道怎么把这个“有过”给形容出来的好。这个行为,似乎用交.配最为合适,滚滚们用的都是交.配这个词,但是这个词,放在人身上,就奇奇怪怪的。
“我是说,我是说,”女孩尝试了几次,还是没说出那个令她羞耻的词汇,只是咬着嘴唇,支支吾吾的。
“是什么?”梁津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等着她的下文。
周萱说不下去。索性不说了,将自己小手从梁津的大掌禁锢中挣脱开,红着脸,朝梁津比划了一个火车过山洞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