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是梁津到那边洗澡去了。
女孩到底是紧张,不知道梁津有没有发现她藏起来的小片衣物。拉开抽屉一看,那些衣物都好好地藏在抽屉里,女孩终于觉得放心了一点。放着玫瑰坐垫的扶手椅上,挂着她的长筒吊带袜。
她左右看了看,忽然发现,原先放着断臂维纳斯烛台的茶几上,放了两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,而那两枚烛台,被转移到了斗柜上。
就在这时,门外再度传来男人的脚步声。女孩朝门外看去,男人穿着一件浅灰色的绸缎睡衣,那睡衣极具垂坠感,在他身体上极其熨贴,将他身体肌肉的轮廓都显示了出来。
看着男人手臂上、腰腹上微鼓的肌肉,不知为何,今晚上,女孩格外地能感知到她和他之间体型上的差距。他这样高,也这样的魁梧,常年健身,而她一动起来就发懒,身体上每块肉都是软乎乎的。
而且,她的骨架是比寻常人更小巧了一些。
也不知道如果他真的要戳她,她会不会痛死啊?女孩脑中忽然冒出了这个奇怪的念头。不对不对,都说了女孩那里是生孩子都能生出来的。小baby的头可比那里大得多了吧?也没见怎么样啊。况且,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容纳过他的。
房间里一时无话,只有枝叶形状的吊灯在头顶摇摇晃晃。
自从男人走进房间后,女孩有些拘束,在玫瑰扶手椅上坐了下来,微蜷着小腿,垂着头,粉颈微露。
斗柜上的红烛明灭不定。
男人在另一张扶手椅上坐了下来。那张本来宽大的扶手椅,一下子变得狭窄了。
“所以我们现在要干啥?”女孩等了又等,没见男人说话,也没见他像往常一样过来揽住她的腰,终于按捺不住了,脆生生地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