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不见,快了要怎么上?”男人慢条斯理地说,手下像在抚摸一件通体温润的玉器。
女孩不说话,只是紧紧咬着唇,不让口中的呻.吟溢出。到后来,脑中和身体上只有他手指的触感。
好就好在,这件事做完之后,被膏体滋润着,她好像舒服了一些。她将裙子翻回来,梁津一把扯下眼睛上的吊带袜,忽然想起他还没问这管药膏的来历。
“去哪里来的药膏?”
“黎若昭给我的。”女孩无甚心机地说。
“她又是从哪里来的?”男人步步追问。
“呃,好像是她男朋友买的。”女孩话音刚落,就看到男人大手一抛,将那管药膏准确无误地抛进了垃圾桶。
“诶诶,你怎么丢了呀?”女孩惊呼一声。
“丢了再买就是,我让徐叔买。”男人瞥她一眼。真是一点心机都没有,这么私密的东西,还用别的男人送的——虽说不是送给她,而是送给她的闺蜜,但也不太行。
女孩咬了咬唇,不说话。他好浪费。而且,让徐叔去买,徐叔不就知道了?一想到徐叔有可能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,她就羞得无地自容。
不知为何,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。以前看得很开的。不就是做了滚滚们每年在春季都会做的事情么,那时候她一点感觉也没有。真是人越活脸皮越薄了。
“来吧,不是要收拾房间。”男人最后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