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她已经泣不成声。只是抬起一张泪眼朦胧的脸,哽咽着问梁津。
“你对我,不是只有责任,对不对?”
“你对我,不只是主人对宠物猫,只想宠着它,对不对?”
问出问题的一刻,她整颗心都在剧烈地颤抖。她害怕问这个问题,害怕知道真相,又渴望知道真相。
她想知道,他们有没有爱情。
她想知道,在爱情里,他们是不是平等的个体。
在她问出问题的一刻,她猛地被他按在胸口,耳朵贴上他的胸膛。他的心脏正因为她而剧烈地跳动。因为她所遭受的一切诋毁,因为她所遭受的所有心惊胆战、所有委屈。
梁津紧紧地将她按在胸口。她问出这个问题,就是他的失职。
也因为他的失职——他没有及时察觉到她的情绪,没有及时斩断她和原生家庭的联系。他恨自己,在过去的四个月里,一颗心完完全全专注在事业上,没有关照到他的小女孩。
他让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。都是他的错。他低下头,慢慢地将他的脸贴上她的,他的脸热得发烫,而她一片冰凉。
“我爱你,是爱一个平等的个体。”
男人声音莫名带了几分干涩。干涩中,透着坚定的虔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