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她都要哭出来。
“你快一点好不好?”
“怎么要这么久?”
“小傻瓜,要久的才好。”男人似乎被她带着哭腔的问话给逗笑了,嗓音低哑,回答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的闷哼。
她想要抽回自己的脚,却被他紧紧握住脚腕不给。就在这时,足底一阵湿润,足背上、小腿上,似乎落了星星点点生凉的雨滴,嗅到空气中淡淡的石楠花气息,女孩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,那不是雨滴,而是别的什么。
只是,一般这些,都会被装进作案工具里,她不会直接接触。
女孩用手背盖住了眼睛。
黑暗里,响起纸巾抽动的声音,紧接着,柔软亲肤的纸巾轻轻地在她双足上擦拭,将点点“雨滴”擦去。
“抱你去洗洗,好不好?”梁津的声音重新响起。
他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,先去打开浴室里的灯。
橘黄的光晕重新亮起,女孩躺在床上,视线从被子后露出一角,看到站在床边的梁津。
男人穿着一套克莱利亚尼的睡衣,睡衣轮廓宽松,松松垮垮地浮在他宽阔的肩膀上,垂坠感极好。这套睡衣严严实实地遮着他,使得他看上去仍是一副十成十的禁欲模样。
谁能想到,他刚刚还捧住她的双足做那样的事。
女孩越想越觉得他这张脸有欺骗性。这人哪里是冰山了?一点都不是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