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最后被放开时,她已经喘息微微,小脸红润,双眼泛着迷离的色泽。相比起最开始亲吻时的蛮横,强硬,梁津现在已经很会亲她了,时轻时重地吮着她的舌尖,啄吻她的樱唇,配合着他手上的动作,时常让她脑袋一片涳濛。
女孩眼睫轻颤,好一会儿才找回方才的话题,于是不依不饶地继续问:“那你怎么知道别的女人长的什么样?”
她小手揪住他领口。
“我上过生物课啊。初二下学期,难道你没上过?”男人无奈。
“哦。我也上过的。”女孩想了想,“不过在你那个时候,也是初二下学期学人体相关的知识?”
“嗯。”
那梁津初二的时候,是13岁,那时候她才三岁,才是牙牙学语、蹒跚学步的年纪,对这个世界一片混沌。这样一想,年龄的差距顿时就显现出来了。
“不过,你是不是在骗我?我就不信你没看过小片片,小片片里不是有。”女孩又想到另一个关键处。
“嗯。看过,不过那是我还很年轻的时候,十八岁,现在也忘得差不多了。”男人沉声。
那时,男孩们一个两个,都是血气方刚,他住在斯坦福的宿舍里,一本美版的《男人装》,被舍友轮番传阅,阅到最后,封面女郎的三点处都被磨得很光很薄。
他是宿舍里的异类,每天早出晚归。那时,他在硅谷投资了人工智能相关的独角兽企业,又创办了自己的投资管理公司。
舍友看不得他这幅禁欲忙碌的作风,将那本《男人装》丢到了他床上。他晚上回来睡觉时,拿起来随手翻了翻,就丢到一旁。
“Philip,你不感兴趣?”当年,宿舍里金发碧眼的大块头橄榄球队队长问他。
“还好。”梁津扔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,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打算,端起牙杯朝洗漱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