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子内的空调烘得人有些头疼,程落挤到张景泽身边,果然看到他脸颊有些泛红,应该是喝了不少酒。
“别喝了。”她走到一旁,躲过酒瓶,解释说,“他喝不了多少酒。”
“落落,你这是心疼了!”有人起哄着说。
程落舒了口气,“我的男朋友,劳烦各位不要这么折腾人好不好?”
“那不行,我们做游戏呢,得愿赌服输,要不然你替他喝?”那个叫钱坤的花臂男说。
赵霁月闻言不乐意了,“你说什么鬼话呢?说不喝就不喝了,你让落儿喝什么?”
“不是,月月,那要这样,下次落落就别带人来玩儿了呗。过来玩儿,又不守规矩,输不起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程落拦了下赵霁月,说:“让个座。”
她坐到张景泽身边,“那玩儿呗,我男朋友还欠几杯,我喝就是了。”
“三杯。”
程落拿了个酒杯,连着喝了三杯酒,把酒杯推到桌子上,“可以了吗?”
“来来,接着玩儿。”
程落喝的有点儿急,人没醉,但是喉咙火辣辣地疼。她慌了两秒,用手肘怼了怼张景泽,“你没事吧。”
“落落,我没事。”
程落蹙了下眉头,还想说些什么,面前立刻就被推了纸牌,“来来来,接着来。”
她捻起纸牌,若有若无地看了赵霁月一眼。
赵霁月和陈望洲站在一起,后者指尖夹了一支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