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奈地笑了下,他又不会伤害她,可她却用防贼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药在哪?”
“我不想和你说话。”她还记恨着他刚刚强行抱自己的事,偏过头不看他。
“你不想和我说话想和谁说话?”他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, 又被她躲掉了。
程落伸着胳膊指着房门的方向, “你出去, 现在,立刻,马上, 否则我就给奶奶打电话,说你欺负我。”
陈望洲凑过来,扳过她的小脸, 轻捏了下她的脸颊。
程落伸手要去打他,被他攥住手,然后他吻上了她的唇, 额头和她的紧贴在一起。
蜻蜓点水,浅尝辄止。
程落反应过来,他的唇已经脱离了, 他说:“我试试温度,看看有没有发烧。”
程落觉得自己没发烧, 可一团火从脸颊烧到耳根,脸上染上一层红晕。
他在说什么胡话, 打着对她好的名义占她便宜。
“没烧。”陈望洲慵懒地说,“先喝一袋感冒药。”
她没告诉他药在哪,他凭借着对她的了解,在客厅找到了医药箱,给她沏了袋感冒灵颗粒。
他以前也不熟悉感冒药发烧药这种东西,可她真娇气,气温骤降也能感个冒生个病,伺候人伺候久了,什么药治什么病,他也就了然于心了。
陈望洲把沏好的感冒药端到她床前,突然问:“你是不是好久没锻炼了?”
程落抬着眼皮看了他一眼,心虚地低下头。
因为她总是生病,他便带着她去锻炼。那年她十六,跟着他学了游泳,跟着他去马场骑马,跟着他在健身房撸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