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望洲把酒杯推到他面前,“别紧张,你就实话实话就好了,我们家也不是说多刻板,只是关心落儿。”
随后又把酒杯拿了回来,“不好意思,忘记你喝酒过敏了。”
陈望洲差服务员给他拿了杯鲜果汁。
张景泽:“谢谢。”
菜很快就陆陆续续上来了,摆了整整一桌子。
“我们边吃边聊就行。”
“好。”
陈望洲没动刀叉,靠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,以家长的身份问出了第一个问题。
“你为什么喜欢落儿?这个问题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问过你,可我觉得你的回答太笼统。善良热心,这些品质,我认为不足以成为喜欢一个人的原因。也许可以是原因,但我想要那个具体的点。”
张景泽思考了一会儿,大约听懂了陈望洲话里的意思。
他说:“那大概是在迷津酒吧,我最开始对落儿心动的地方。”
“您也知道,酒吧经常遇到形形色色的客人。有些人喝醉了,没什么理智就喜欢闹事。”
那时候是盛夏,张景泽那天在迷津酒吧兼职。
有个客人喝醉了,点了酒水。张景泽把酒水送上去后,客人非说送错了,硬说自己刚刚表述的不是这种酒。
张景泽解释了两句,说自己听到的明明就是这种酒,是那个客人记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