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餐和晚餐一般都不需要她动手,她一般都在学校或者外面吃,在家吃的时候阿姨会过来给她做。
“那没事,我就跟你吃一样的就行,我不挑。”
“非吃我做的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两顿。”
“落儿,你要是这么砍价,那我还会说就让秦真在我那工作两个月呢。”
“行,三顿就三顿,你敢吃我就敢做。”
“敢吃,你又不会给我下毒。”
两人谈好条件,开始打保龄球。
陈望洲发挥一直很稳定,几乎都是全中,而程落有一次出现了重大失误,球打偏了,只打中了一个。
程落看着计分器,脸色暗了下来,她抬眸看了他一眼,他也刚好看着她。
“我先吃饭的时候我提前告诉你,记得给我做。”
程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挺直腰板,面露狡黠之色。她开始赖皮,找茬儿,说人家加分器不准,说他刚刚也有打偏了的,怎么就不是平手呢?
她也知道自己很无赖,可她也不想输。
陈望洲静静地看着她,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,“你幼不幼稚?”
程落灵机一动,激动地拉住他的手腕,她说:“三哥,三局两胜。”
自己的人得自己哄着,陈望洲也喜欢陪她玩儿,点头应下。
“那我们换一个,第二把我们去射击室,十枚子弹,直接看谁能打中十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