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望洲觉得自己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,明明有一千种一万种方式解决那个矛盾,偏偏选择伤害她。
可他既然问出来了,就不允许她逃避,也不允许自己逃避,无论答案是什么,他都要听。
他用潮湿的手掰着她的下巴,吻了吻她的唇,“落儿,回答我好不好?”
程落一直在紧紧咬着唇,牙齿上的力道一松,轻嘤声就被撞了出来。
她立刻闭上嘴,调整好呼吸,才说:“喜欢蝴蝶。”
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,他不满意,加大力道,继续追问她。
可即使欢愉的眼泪滑在了枕头上,她也不愿意再回答他。
那段过往,是她心头的一根刺,想起来就会痛苦难过。
她想报复他,她开始怨恨,她狠狠地绞紧他,可先崩溃的却是自己。
程落大口呼吸着,如搁浅的鱼,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.欲的味道。
她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滑落,呆呆地看着天花板,只休息了一会儿,他们又卷土重来。
休息,卷土重来。
如此反复。
最后,程落没有了记忆,她麻木不堪,泪水卷满脸颊,被他抱着去洗澡。
她的视线一瞥,粗略地数了下,床头柜上、地上和床上大概有四五个银色的薄薄的包装。
再然后,她就睡了过去,眼前最后的景象是泛起了鱼肚白的天空。
第26章 逃
次日, 两人睡到了傍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