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次数太多,她又不经事,事后应该不太舒服。也怪他,昨晚她挑衅他,他就惩罚她似的一直做。
程落的耳根红得像是在滴血,被子下的脚趾蜷了蜷,恨不得把头缩进被子里,她闷闷地说:“没有肿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“不要。”
陈望洲叹了口气,“那我们先回家。”
“我不回去。”她抗拒地说,又伸手去推他,“你快点走吧,不然别人也该知道了。”
陈望洲没告诉她,季宥林早就知道了,所以他才这么肆无忌惮地进来的。
“现在不回去还是明天也不回去?”他问。
程落:“我想和月月住几天。”
她抬眼看他,“我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,你知道我很怂的。”
“昨晚可没见你怂。”
昨晚他没想折腾这么久,他想她,他也的确没什么理智了,可不代表他只顾自己爽不考虑她的感受。
是她在一次结束后仰着头躺在床上歇了会儿,然后又去吻他的唇,吻他的喉结。
罪魁祸首是她,现在的甩手掌柜、缩头乌龟也是她。
程落没吭声,指尖在床上画圈圈,坚持说:“你先走吧。”
陈望洲摸了摸她的头发,现在又是蔫蔫的、乖乖的样子,他妥协着说:“那我三天后来接你。”
说完,他就起身,余光看见程落明显舒了一口气气。
他又不甘心,突然转过身来,又问她:“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行为吗?是渣女行为,用完就丢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