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,你明明知道家里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“他们同不同意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他混不羁地说,“我只要你一个答案。”
“那要是答案你不满意呢?”
“那怎么办?我说过,捆到民政局领证结婚,天天晚上按在床上做,什么时候怀孕什么时候回家摊牌,先斩后奏你以为谁不会?”
程落哆嗦了一下,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,说出的话叫她害怕。
陈望洲看那张小脸变了颜色,轻捏了捏,“落儿,你也会害怕啊?”
他叹了口气,说了两句重话吓唬她,真把人吓坏了。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,被气疯了他也敢做,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,他得尊重她爱护她。
他拉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打在他的脸上,“吓到你了对不对?打我两下出出气好不好?”
程落猛地缩回了手,吸了吸鼻子,眼圈更红了。
“三哥错了,三哥不该说那些话吓唬你。”陈望洲去拉她的手,被她躲开。
下一秒,她的眼泪决堤而出。本来就是泪失禁体质,刚刚提及她爸爸她就很难受,现在又经历了巨大的情绪起伏,立刻绷不住了。
她控诉地说:“你就会吓唬我。睡过了又怎么了,明明是你一直在勾引我,当着我的面脱衣服,还亲我,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把戏。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,你就会欺负我。”
陈望洲听到“喜欢”两个字,心跳加速,他知道他完了。
该怎么说呢,这么多年历尽千帆,却还会为“喜欢”二字心动。
他看着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又心疼了,把她拉在身边,抬手给她抹了抹眼泪,“不哭了,三哥错了,三哥刚刚胡说的,你也知道,三哥经常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