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哄?”陈望洲追问。
“就是抱抱我,亲亲我之类的,多说一些好听的话。事后再带着我出去玩儿,买点儿我喜欢的东西送我。”
陈望洲腹诽:看来刚刚是抱早了、亲早了。落儿那丫头的倔脾气,刚刚没咬他都算口下留情了。
“其实女孩子也没那么无理取闹了,我们不是不爱听大道理,而是不喜欢你高高在上地跟我们讲大道理。道理谁还不懂啊,主要是心情不爽,眼里容不得道理。”
南漾说完,陈望洲没有吭声。她不知道,身旁的男人在自我反思。
“三哥?”
陈望洲点点头,“知道了,你上去陪陪她吧,别多问。”
“哦好。”
陈望洲把南漾送上楼,南漾敲了敲门,程落认错了人,在里面扯着嗓子说:“不开,你走!”
南漾作为一条“被殃及的池鱼”,愣了下,鼻尖沁出了一层冷汗,回头看了眼距离几米之外的男人,擦了擦汗,她哪里见过程落发这么大的脾气。
她又按了下门铃,“落儿,是我。”
程落脸刷的一下红了,立刻把门打开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南漾:“我来看看你。”
陈望洲见到俩姑娘把门关上,才离开。他坐到车上,想上网查查送楼上那个姑娘点儿什么东西好,才忽然看到段磊的未接来电。
锲而不舍,打了有三四个,估计是有什么事。
他把电话拨回去,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