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望洲隐约想起还真有这件事,他自嘲地说:“可能当初是教人教上瘾了吧。”
“教谁?”于胭问。
赵冀舟慵懒地揽过她的腰,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,“他家那位呗,别人你还见他这么用心过?”
陈望洲弯腰,瞄准,一用力,桌上的球瞬间分崩离析。他玩儿这东西太娴熟,甚至都不愿意去看进了多少球,把球杆往旁边一扔,懒散地坐在沙发上,扯了扯衣领。
赵冀舟直接无视他,调侃着说:“今儿估计是在人家那碰壁了,心情不好。”
他抬了抬下巴,“不过咱就是说,你应该感谢我,你心情不好,我拖家带口地陪你打球散心。”
陈望洲抬眸,“滚。”
赵冀舟笑了笑,友善地问:“你哄人的那一套呢?现在也不管用了吗?”
陈望洲轻哂一声,心情不顺,又见到一对秀恩爱的,说起话来很呛人,“有用的话,你觉得你还用在这儿?”
赵冀舟摇摇头,攥着于胭的手就起来,“得,咱们回家,好心配打球,结果别人当成驴肝肺。”
“赵冀舟,你有点良心,你都带着于胭来我这了,就不能给我想想办法?”陈望洲摸出一支烟。
“不帮。”
“不是当初我帮你的时候了?”
陈望洲见不得自己因为哄不好一个姑娘走投无路,而对面那对夫妻却如胶似漆地说风凉话。于是扫了赵冀舟一眼,故意说出了一段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