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说的楚楚可怜的样子,陈望洲无奈地摇头。他想起很久之前,那时还住在陈宅,大半夜她想吃粉,被他撞到了就恰好给她做苦力了。
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这东西的“威力”,粉下锅,加上料,弄得他苦不堪言,她却捂着嘴站在流理台旁偷偷笑。
他一回头看她,她立刻敛住笑,假装摆弄她那两个马尾辫。
当时他就想,以后得让她把这东西戒了,闻起来就不好吃,闻起来就没食欲。可她没戒掉,他却被拉着“同流合污”。
陈望洲拉着她的小腿,把她拽了回来,“你什么时候不让你吃东西了?嗯?我那句话说不让你吃了?”
他步步紧逼,垂眸去吻她的唇,“是不是没证据了?就会冤枉我。”
程落一手攥着他的胳膊,一边被迫着仰着躺在床上,“我才没有。”
她知道他说不过咬文嚼字的男人,包括吵架的时候,他惯有自己的一番理论,要是真想和她争辩,她肯定会被绕进去,
可每次,他又都会退让,好像是故意在让她占据上风。
程落小心翼翼地弹出舌尖,回应了他一下,男人立刻加深了这个吻。
两人呼吸相交,渐渐沦陷,带着事后的缱绻和爱抚。
陈望洲手覆住她的小腹,指尖划过真丝睡裙,一下一下的挑逗。
程落睁开眼,扑簌着纤长的睫毛,轻咬了下他的唇,呢喃地说:“三哥,我饿了。”
陈望洲喉结滚动,将头扎在她的肩窝,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,他轻“嗯”一声,克制住自己将要席卷而来的欲.望,从她的身上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