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落“啪嗒”一声打着火,手夹着烟,轻吸一口,立刻咳嗽了出来,眼中登时蒙了一层雾。
陈望洲揽着她,一只手给她顺后背。
“呛死我了!”程落不满地抗议,什么破烟,她第一次抽烟的时候都没这么憋屈过。
两年前,她动了学抽烟的心思,弄了包女士烟,含在嘴里,用酒店准备的塑料打火机随手点燃。
深吸一口,然后吐气,好像一切都水到渠成。
而现在,五位数一包的烟,她觉得能把自己呛死。
陈望洲揉揉她的头发,说这东西劲儿大,不适合她这种恨不得一个月抽一支烟的烟民,然后夺过她手上的烟,塞到自己嘴里。
程落吸吸鼻子,不和他再辩驳这件事,反正烟这个东西,于她而言可有可无。
她伸手去摸衣服,摸到了他的衬衫。她回头瞄了他一眼,顺滑地把衣服穿到自己身上,然后抬手把头发弄出来,毫不避讳地一颗一颗把纽扣系上。
他的衬衫刚好遮到她的大腿根,程落习惯性当作自己的睡衣。
她挽了挽袖口,“我先去洗澡,一会儿我们去骑马吧。”
她好久没骑马了,心有些痒。
陈望洲拉住她的手腕,顺势把她压在身下,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。
他的眼中还裹挟着欲.望,说:“骑马有什么好的?不如骑……”
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,他的嘴就被她用手死死捂住了。
他低着头,丝毫没有被掠夺呼吸的窒息感,反尔好整以暇地看着刚刚还很神气的小姑娘的脸颊瞬间染成红色,像北城冬天的晚霞。
程落双手捏住他的嘴,蛮横无理地说:“你再说话,小心我缝住你的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