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被他抱过一次,但她喝醉了酒,她的感受并不是很清楚。后来在卫生间里吐,还被他骂得狗血淋头。
眼泪不知不觉止住,陈瓦霜吸吸鼻子,打算离开他的怀抱,可是抱着她的手又紧了一些,按着她的背,像是不让她走。
过了一会儿,他才松开怀抱,把她从怀里挪到面前,伸手捧着她的双颊,手指指腹擦了擦她的泪痕。
男人的手指仍旧有些粗糙,用的力道又大,都不知道轻点儿,擦得她娇嫩的皮肤产生一些细微的刺痛。
他却看着她哭得发红的眼睛,笑了笑:“眼睛这么红,这下更像只小兔了。”
陈瓦霜气气地别过脸,坐远一些,不想跟他说话。
陆墨白瞥眼看她,这小兔生起气来,还是老样子,扭着身子就不搭理人。
恰好电话响了起来,陆墨白:“源哥。”
李源:“墨哥,飞机还有一个小时就起飞了,还来不来啊。”
“在去机场的路上了,大概还有二十五分钟到。”
“那行,一飞机的人都在等着你啊,还以为你不来了。”
“还剩几个座位?”
“就两个啊,你不是说留两个座儿给你么。”
“行。”
挂掉电话,陆墨白吩咐:“阿凯,你待会儿把车开回去。”
“好的。”
陈瓦霜这才想起来,自己还没有跟妈妈交代,于是也掏出了手机,拨了妈妈的号码,不料陆墨白说:“我来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