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瓦霜心中无语,不禁怼道:“哪里好了,一见面就夹枪带棒的,好什么啊?”
他却换了副面孔,仿佛有些得意地说:“你陆叔叔现在自身难保,我还挺同情他,看他过得不舒服,我当然能对他好一些。”
陈瓦霜呆怔往:“自身难保?什么意思?”
“他伯父一走,家里也在催他的婚,让他去相亲,就跟我当时一样,你说我是不是要同情他?”
陈瓦霜嗓子发干,咽了咽:“他家人本来就在催他相亲,这没什么吧。”
然而邵京棋奇怪地看着她,说道:“你跟他亲近,哥看得出来,但是哥也要劝你一句,离他远点儿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为什么,为了你好。”
陈瓦霜没再多言,大家都说是为了她好,可她本人是怎么想的,似乎一点儿也不重要。
邵京棋原本想跟她聊点儿别的,结果被这些旧事弄得没什么心情,最后起身送她去会所做马杀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