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不吭声。
“耍赖的小兔。”男人无奈至极,耐心也耗没了,干脆直接开口,“先让叔叔亲亲。”
察觉她身子动了动,趁机抓着她的后颈,就像抓一只兔子一样把她挪到面前。
小兔还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眼睛被春雨浇过般湿漉漉的,带着股淡淡的愁绪……让他忍不住想,这么只小可爱和小可怜,一口吃掉得了。
“亲亲?”他又问了一句。
面前的小兔没有摇头,也没有说不,男人不想再征求她的意见。
从见面伊始,一直到在公寓前分别,他都忍着没亲她,实在是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能修复到哪种程度,隔了这么久没见,他也没有底。
她断得实在太决绝了,就算有重重压力让她不准回国,不准联系,她也是认可这种决定的,否则不会在七夕那天晚上平静问他“那你不怕见不到我么”这样的话。
试着凑了过去,力道很轻地衔过她的一片唇轻轻含着。曾在梦里出现过数百次的感觉与滋味依旧如常,小兔的嘴唇软软的,香香的,还有一丝沁甜。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亲她,永远都是这么美好,像是初夏有风有阳光的日子在树荫下吃着雪糕,舔一下,便是满口清凉香甜。
实在是太美好的一只小白兔,美好得让他常常觉得自己一退伍就能遇到她,是老天对自己的弥补,自己被家里安排了的那十年,一切都是那么微不足道。
感受得到她有回应,小舌头也在浅浅地舔着,撩得他心痒难耐,亲吻的力道不知不觉加重。在她唇上碾压而过,舌头长驱直入地搅着,让她喉间发出了不适的声音。
陈瓦霜也曾梦到过他们接吻,每次醒过来才知晓只是大梦一场,又担心现在也是在做梦,便睁了睁眼。
那双乌黑有神的眼睛此时闭着,头顶恰好有小灯的光照在他们身上,橘黄色暖光之中,男人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,眉眼间有些享受。
陈瓦霜放下心来,不是做梦,是真真切切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