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兔子的力气是小了点儿……但咬起人来也可观。”
陈瓦霜:“我没咬你。”
陆墨白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挂着莫名的笑意:“你今晚可以咬。”
“……”什么意思。
他没再解释,给她倒了小半杯香槟:“先碰个杯?”
上好材料烧制的玻璃杯碰撞出清脆动听的声音,与此同时,电视上正在播报新闻:“华南海鲜市场新增一例不明肺炎患者,通过有效的抗生素治疗以及病原学筛查,暂时并未发现感染源……”
陈瓦霜听了一耳朵,下意识地问:“是非典吗?”
陆墨白道:“新闻已经有几天了,但不至于是sars病毒,如果是早就查明了。”
“也对,可能是什么海鲜带来的病毒吧。”
陈瓦霜没有往心里去,喝完香槟,还说挺好喝的。
陆墨白陪着她喝了杯,随后道:“我先去洗澡,你自己先玩儿。”
男人洗完澡出来,几绺头发随意散落额前,和以前一样松松垮垮地系着浴袍,胸前几乎敞开大半,胸肌明显结实。而此时的小兔脸颊已经泛红,陆墨白看着瓶子里还剩一小半的香槟,不禁有些无言:“喝了这么多。”
“没多少,我只是觉得挺好喝,就喝了两杯。”
“小酒鬼。”他朝她伸出双手,“叔叔抱你去床上。”
*
有酒助阵,陈瓦霜感觉自在了许多,反正也是她说今天要睡他的,她索性站在沙发,借势盘在他身上,继续做树袋熊。
“你先带我去窗边吧,我想欣赏一下北城的夜景,人家好久没看过了。”
哎,娇得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