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跟蚊子哼似的,好不容易从呜声中听清楚她说的话,男人不禁啧声。
这是天生的好不,和身高一样,是他能控制的吗?习惯之后她得感激行不?
然而陈瓦霜现在感激不了一点,只感觉身体好像被劈开了似的。就离谱得很,明明她一个舞蹈生,身体的柔韧性是很强的,可是遇到这个男人,完全败北。
她哭得梨花带雨,男人却风波不定,还饶有心情地欣赏白璧无瑕的她,不管看多少回,心里都要感叹一句这小兔真的白……
摸索着前进,好不容易缓了口气,他抱着她坐了起来。
帮她擦了眼泪:“别哭了,这会儿不是好多了么?”
她摇头,手搭在他肩膀上:“没好,不好。”
耐心哄着过了几分钟,她像是哭累了,也可能是适应了,哭声小了许多。
可这不是结束,男人的兴趣才刚刚开始。
刚才真的怕弄伤她,那么柔弱的一只兔,哪里消受得了他。
可对她太温柔了也不好,禁不得几下就又开始哭,而且哭得变本加厉。偏偏男人正在兴头上,他形容不了这种滋味,也控制不了力道,结果把人弄得泪水涟涟。
“啧。”男人打量着她,垂眸扫视一眼,忍不住说,“兔,真是水做的。”
陈瓦霜:“……”
她羞得要死,紧紧抱着他,让他眼神别再扫来扫去。
耳边听见男人轻轻的笑:“兔,叔叔在夸你啊。”
她唔了一声,仿佛是下意识的意念,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