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瓦霜随意扣了几颗扣子,想起那年在普吉岛的事:“我之前不是也穿过你一件衬衫?后来怎么没见你穿过?”
男人轻笑着坐起了身,露出拥有漂亮线条的手臂、锁骨与胸肌,漫不经心地道:“收起来后一直没舍得穿,毕竟穿了就得洗,你身上的味道也会洗没。”
陈瓦霜:“所以你那时候就对我有想法了?”
陆墨白毫不遮饰:“更早一些。”
“更早是多早。”陈瓦霜下床,浅蓝衬衫遮掩下的两条腿笔直修长,白皙无比,只是膝盖上有磕出来的印记,小腿也有淤痕。
陆墨白收收视线,昨晚他好像是挺粗暴,怪不得哭得那么厉害,还恨得牙根儿痒……男人散漫道:“大概是第一次见面?”
“我才不信哦,第一次见面我还没满十八岁,在读高三,而且你那时候明明好凶,对我也不耐烦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远,陆墨白轻呵,翻身下床套上裤子,耳边听见一声叫喊,慌忙跑去洗手间。
小兔怒气上脸:“你看这儿、这儿,全是你干的好事!”
陆墨白得意地笑,亲了亲她脖子上的几处淡淡草莓印:“叔叔下次轻点儿。”
还好现在是冬天,穿个高领毛衣也能遮得严实,陈瓦霜还是有点郁闷。
“可我这儿也有你盖的章。”他指着肩膀后方的牙印。
深的地方毛细血管渗出了血,现在正在结痂,陈瓦霜立即没了声音,抚摸了一下那个牙印。
他笑:“快洗漱,待会儿去吃午饭,顺便送你回家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下午得去公司开会。”
“哪个公司?”
“哪个公司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