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的兔还是那只柔弱的兔,才多久啊,眼泪就跟珍珠似的一个劲儿往下砸,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让他一边哄一边欺负。
后来他在厨房煮鸡蛋面,小兔休息了会儿又从身后抱着他的腰,也不说话,只是软软地贴在他背后。
继续折腾,没完没了。
凌晨两点多,陆墨白胸前大敞着,开了半扇窗户抽了根烟,皮肤上还有细细的一层汗。
陈瓦霜侧身看着他依旧挺拔健壮的身材,问道:“这两年,你烟抽得还多吗?”
他回头笑:“抽得多不多,前几天你没看出来?这根算是奖励,待会儿伺候你也能更上心。”
陈瓦霜:“……不伺候也行,可以睡觉了。”
“扯,兔不能只顾自己快乐,不顾叔叔。”
“额。”她沉顿了一会儿,转移话题,“顺利的话,我6月就毕业了。”
“到时候我过来接你。”
“不用了,你过来一趟,回去还得隔离。”
他却笑:“那正好,下次你跟我一起隔离,我们可以没日没夜。”
陈瓦霜:“!”
……
一切都很顺利,陈瓦霜的作品还被评为学院毕业作品一等奖。
毕业那天,陈瓦霜跟老师同学一起拍了许多照片,远远地看到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人,她撇下大家快步朝他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