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鸣初回头,仿佛两只眼睛都在问她是不是蠢。
文禾捡过球,低低地说了声对不起。
“周总,来来打球,别跟人家姑娘一般见识。”同台的朋友出声调侃:“人家又没打伤你。”
周鸣初面无表情地转过身,忽然听到一句:“你不会改变主意是吗?”
回头,见文禾困惑地瞧着他:“我得罪过你吗?”
周鸣初问:“什么意思?”
文禾倔强地站在那里,这之前她一直半半地埋头听着,这会儿忽然扬起脑袋看他:“我得罪过你吗?”她再问一次:“还是你对我有什么偏见?”
周鸣初这回完全转了过来,拄着杆仔仔细细地看她:“你觉得我会对你有什么偏见?”
文禾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讲话不带情绪,文禾却分明感受到一种审视,她分析道:“如果我得罪过你,或者你对我有什么偏见,希望周总公私分明,能公平客观地评估我转岗的事,如果没有、”
“怎么才算公私分明?”周鸣初问:“我接收你叫公私分明,不接收你又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