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个男人不是应该躺在医院里吗?
谁知沈屿洲轻叹了口气,一副受伤的样子∶“我们家的小家伙不搭理我了,我能怎么办?”
“再不来,我怕小家伙跑了,那我才要哭呢。”
听出沈屿洲温柔话语中的话外音的简初夏∶“……”
她垂下脑袋,脸颊微微泛红∶“你,你哭什么?”
沈屿洲假装不理解的反问∶“我喜欢的人不理我了,跑了,我还不能哭?”
简初夏∶“谁,谁跑了啊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简初夏猛然想起昨晚的事情。
她猛地抬起头来,不可置信的盯着沈屿洲∶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沈屿洲听话重复∶“让我喜欢的人跑了。”
简初夏仍然不放心,怕沈屿洲对“喜欢”有什么误解∶“什么样的喜欢?”
“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喜欢?”
接着就见沈屿洲突然倾身靠近,顷刻间,专属于这个男人的浅浅的清新味道萦绕在鼻尖,陌生的压迫感觉将她包裹住。
男人清冽磁性的嗓音传到简初夏的耳朵里∶“简初夏,不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喜欢,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。”
“懂我意思吗?”
简初夏愣愣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。
心跳猝不及防漏了一个节拍,简初夏的心跳疯狂加速,耳尖通红一片。
心中热气迅速上涌,简初夏浑身血液沸腾起来,烧的她大脑混乱不堪,乱嗡嗡的同时,被热气搅乱的心脏泛起甜甜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