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阿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:
“如此也好。”
随后她与方尘闲谈了几句,方尘亦把拘玄之狱里发生的那件事拿出来说了说,包括陆九渊之事也没有隐瞒。
“陆九渊如此决断也是对的,秦火燧背后的那批家伙,你把他们当墙头草便是。”
“他们不甘心就此臣服圣王殿,又不愿和我们一起旗帜鲜明的奋起反击。”
“始终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,而就是这条后路,才是我们所要忌惮之事。”
“现在来看,他们轻易不会彻底倒向圣王殿那边。”
谢阿蛮沉吟道:
“老九,我和王崇松都是过来人,接下来我们会想办法尽快恢复些实力。
以备不时之需,你若有什么盘算,以后不妨问问我们。”
“大师姐,你大概要用多久时间,能恢复全盛时期的手段?”
方尘好奇道。
“恢复全盛时期的手段,很难。”
“但恢复个三四成,很简单。”
“至于多久,我暂时也说不准,这些年底蕴去了太多,要弥补起来颇费周折。”
谢阿蛮轻轻摇头。
“那关于我家老爷子和虚仙剑宗之间……”
“方振天是虚仙剑宗里第一个走阳神之路的存在。”
“他辈分比我高。”
“走这条路,付出的代价比你想象中要大的多,但可以不死不灭。
除非阴阳崩盘,至理不存,否则没有谁能真正杀掉他们。
就算是圣王殿也不行。”
谢阿蛮笑道:
“我们无数次失败,就是靠这些阳神来保存一些底蕴。”
“原来是保险丝。”
方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从谢阿蛮这番话里,他隐约间已经猜到,只怕老爷子他们并非是一直在逃。
“大师姐,你们从那边逃走以后,又与圣王殿交过手吧?”
方尘问道。
谢阿蛮点点头:“交过手,不止一次,没有一次是赢的。
但每一次我们都会吸取失败的经验,并从中获取一些当年不曾知晓的细节。
就算眼下这次也输了,还有下下次,下下下次,除非我再也醒不了。
不然总有一天,我们会打进圣王殿,剥其皮,拆其骨,熬其肉,煎其魂。”
谢阿蛮的语气很平淡,但其中的坚决,犹如磐石心志。
方尘能够感受到其中之意,不由自主的点点头。
“至于那个陆九渊,和我们不是一路人,能信他,但不能尽信。”
谢阿蛮话锋一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