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于此,表张不由有了些许愤慨跟不甘:
“那些用来保护孩子们的猎人,他们的生命,永远停留在了那里。”
“我多么希望当时我也能勇敢些,提枪前去,这样,即使不能杀死她,也能减少部分这样的愧疚。”
“而那个‘怪物’,那个该死的畜生的样貌,我这辈子都忘不了!”
“她白头发的,长着一张人脸,有着一对狼耳,两条手臂附着鳄鱼的鳞甲,还有一条鳄鱼的尾巴!”
……
两人花费几分钟的时间,省去了不必要的客套话,以及某些“驱寒温暖”。
寂滨得到了他想要的,一张地势地图。
……
赤阳临中,暖阳与微风同在,在粗枝繁叶中跳跃,穿梭,奏响了一场“进行曲”。
走过满是枯叶堆积的陌生地界上,这里没有开辟的小道,只有些许杂草疯长的无奈。
“他对这片地域的格局,很熟悉啊,但我想,应该还隐藏了些我们所不知道的。”
“你把自己代入一下做灰产的‘黑心商人’,在摸清楚这片地域后,为了能有所谋利,你会怎么做?”寂滨边看地图,边问道。
安塔稍作思考了会,她虽然没真正做的与碰过,但依托普遍逻辑,总能模拟出类似的过程与想法。
“如果我掌握了这片地势的格局,那我必然不会把知道的全部交出来,而是只提供某些人所需要的,以此掩人耳目,会保留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细节。”
“而我这能用这些不为人知的细节,进行‘物资藏匿’与‘物资运送’,或者部署其它东西,如后手,如据点。”
“而既然是灰产的话,那么我物资的供应对象,应该是知道它被发现后的后果,而且……,物资多少不重要,重要的是,谁有这批物资,再是越稀缺,能获取的利润就越高。”
“我会利用我未公布的细节去藏匿我的物资,然后再用这批物资去与需要这批物资的人做交换。以此赚取暴利。”
“但,那些凭空多出来的钱,我总得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去打消某些人的怀疑。也就是‘洗钱’。”
想到这儿,安塔的脑子忽然“嗡”的一下炸开了。
有些小惊讶的扭头看向寂滨:
“难道说,表张现在的好人形象是装出来的?救助儿童不是目的,只是用来掩人耳目,欲盖弥彰的障眼法?”
寂滨没有予以肯定,但也没否定,只是苦于没证据的轻声道:
“还不好说,在没有凑齐所有有利证据前,任何所能串联起来的线索,可能都只是一个‘偶然的巧合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