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切,也让身边的一群孩童听到了,其中一个就有些愤愤不平的问道:
“那,如果有人告发他们呢?”
寂滨虽然也有同样的感觉,但现在,已经不是很在意了:
“这个关系、人脉网,是让人无力的,哪怕有谁良心发现,也不敢去告更高的官,一是没利益,二是引来报复…自己,乃至家人都会面临死亡,而不管,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“哪怕去告了,也不一定成功,绝大多数人,都是向着利益靠拢的,开个高单,来几个巧舌如簧的律师,自己形单影只,难道还能与他们抗衡吗?”
又有一个孩子,是个女孩,问道:
“那人多力量大,大家一起去告发呢?”
寂滨摇了摇头,依旧有些无奈:
“也不行。人心都是难以揣测的,人多力量大这话是没错,但,能获得什么呢?”
“锦旗?夸赞?还是两百块?能影响我的生活还是如何?这就是大部分人的看法,小部分人的不用想了,有心无力。”
“而想要人动起来,就需要一个原因,一个动机;一起告发,费时费力,一切又都需要钱,有着闲工夫搞这些,钱哪来?让家人跟着挨饿吗?”
“而不告,什么事都没有,权衡利弊之下,很难凝聚成一股坚实的力量。”
“哪怕聚集了起来,只要反方向来一个‘只要退出,或者‘造不利于告之人的谣’,就给一笔巨款。”
“到时候,内部自己就先乱成一锅粥了,甚至不需要贵族之类的动手。”
……
有人问,寂滨便给其答,只是…很多时候,都没有书中的胜利,只有血淋淋的失败与惨痛。
最后的最后,大部分人眼里都浮现了失落与无力。
也有些想改变这一切的。
“接下来,有什么打算吗?”安塔忽然问道。
寂滨稍作想了想:
“先回去,取一下昨天就要求的登记表,看看资料。”
“然后……去找表张。”